查过了,一切如常。”
“当真?”华服男子语有疑虑,“那刚才林中怎么会起了尸毒?”
“大概是被什么虫蛇走兽误触了吧。”那人说道,“那万尸之毒非同一般,想要活着出来除非以高深修为强行镇压,若真有什么,不可能如此平静。”
“就是就是。”另一人点头附和,“这些日子时常还有君棺疫的疫毒出现,或许是疫毒引发也不一定呢。”
诸长泱几人闻言俱是一凛,君棺疫的疫毒,原来是从这里所出。
华服男子似被说服,又问:“听说苦渡河西畔有人染了君棺疫,你们可有处理?”
先一人嬉笑:“放心,那些人还不知情,苦渡河与外界城市相距甚远,不会闹大的。”
“如此便好。”华服男子心神稍松,冷冷道,“多亏长春楼慷慨,将治疗君棺疫的药方公布天下,省去我们不少功夫。”
看了看天上皎月,语气沉沉,“今晚是最关键的时候,绝对不能出一点差错。”
另一人道:“大师兄无需多虑,师父所设阵法精奇玄妙,一般人寸步难过。尤其是苦渡河的法阵,除非有大能破了阵法,否则谁能从那里飞上来。”
听到这里,澹台不弃默默看了一眼旁边的诸长泱,一时心情复杂。
这帮人大概做梦都想不到,有时候破阵根本不需要大能出手,只需要一点简单的技术。
“如此便好。”华服男子心神稍松,往上天上皎月,语气沉沉,“今晚是最关键的时候,绝对不能出一点差错。”
先一人说道:“只可惜夏玦竟然没死,差点坏了我们大事。”
“都怪那个诸长泱。”另一人恨恨说,“听说是这姓诸的帮积金宗找到了鳌鱼鳞甲,才使得夏玦得以进境,又熬了下来。”
“又是诸长泱!”华服男子眼神阴鸷起来,语气更冷了几分,咬牙切齿道,“有朝一日,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澹台不弃听得惊奇,这人的话听起来,怎么像是和诸长泱有着深仇大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