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韩家都不会善罢甘休的。” 楚慈沉默了一会儿,淡淡的道:“这又关裴总什么事了,白替别人操心。” 裴志一字一顿的说:“我只操心我愿意的事!” 他这话说得实在是太斩钉截铁,甚至跟他平时温和圆滑的处世态度都截然不同,以至于楚慈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洗手间刹那间陷入一片完全的静寂中。 门外走廊上隐隐传来警察纷乱的脚步和医生护士们大声说话的声音,听着是手术室的门开了,那纷乱的声响在沉默的洗手间里格外清晰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