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仍旧只是克制地坐着,双肘撑在膝盖上,俯身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白皙的臀肉下,她湿漉漉的阴唇完全赤裸在眼前,正冲着他一张一合,张嘴讨要着。
两腿之间的鸡巴只能硬得发烫表达着抗议。
找到西装,将裙子摊开扔在干净的地毯上,陈司言迈脚踏了进去,弯腰,白软的奶子快要从胸衣里彻底流出来,然后她拎着裙子直起身,又穿上衬衣,将扣子从下到上,一颗颗系起来,最古板的黑色西装套在外面。
姣好的身材完全被遮盖,陈司言恢复了平日古板的德性,扶了扶眼镜,看着他。
季昶背对着身后灿烂到刺眼的太阳,半晌没说话,大剌剌地坐椅子上,只是望着她。
末了,他对她说,“过来。”
陈司言走过来。
“坐下。”他继续发号着命令。
陈司言坐在季昶的大腿上,滚圆的屁股自觉地微微抬起,隔着裤子,一下下磨着季昶腿间硬到爆炸的阴茎。
他发觉自己什么话也说不出了,全身心感受着陈司言呆在自己身边,仅围绕着自己一个人发着骚。
他迷乱地后仰在椅子上,“咔哒”腰间的皮带被陈司言松开,硕大的阴茎弹了出来,翘在空中。
陈司言跪在他大腿根,轻柔的舌头一圈圈绕了上去,粉红的硕大龟头把她整张嘴塞爆,她很勉强地才吞在口中,舌头裹着鸡巴,龟头顶着上颚。
季昶被口过很多次,但看着陈司言的小嘴那么努力地含着,他却突然有点心疼。
还没来得及把她拽起来,她却稍微起身,然后整张脸埋了下去,龟头瞬间插到她喉咙的底部,季昶忽然觉得自己灵魂出窍了,大脑完全空白。
但陈司言却没停止,她眼眶里闪动着泪花,猛地来回抽拉了好多次,龟头一次次冲进她的嗓子眼。季昶爽得发疯,他将她狠狠摁在自己腿间,不顾她的挣扎,重重喘息着,浓稠的精液灌入她的嗓子。
陈司言被呛得剧烈咳嗽倒在地上,季昶有些发软地跪在地上去扶她。
可她却用手背蹭了蹭嘴,笑起来。
她爬过来,将季昶刚泄了虽还硬着,但敏感异常的鸡巴重新叼在嘴里,继续深喉。
季昶推她不及,理智全线崩坏,他倒在地上,重重呻吟着,感受着性器被陈司言的喉咙凶狠地包裹攻击着。抱着她的头,完全被动地又一次缴械投降。
两腿发软,整个人都在飘。
陈司言像一个胜利者一般,擦了擦嘴,踩着高跟从季昶身前站了起来。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瘫软着的季昶,笑着蹲下来再次握起他的鸡巴,只是随便撸了两下,那根明明已经软掉的东西,又不争气地挺立了起来。
陈司言把裙子撸在腰间,岔开腿,露出早就湿烂的阴唇,咬着季昶完全不听自己话的鸡巴坐了下去。
那一刻,季昶觉得自己被操了。
但看着陈司言的阴唇上下翻飞着,她的骚逼一下又一下重重撞上自己的鸡巴,季昶完全感受着鸡巴带给自己最纯粹最本能的快感。
自己现在好像就是那根鸡巴,只想钻进陈司言的骚逼里,更深一点,更狠一点。
他的脸上挂着痴醉的笑容。
没多久,陈司言疯狂地骚叫起来,她后仰着,手臂朝后撑在季昶的腿上,抬起湿淋淋的屁股,汹涌的水从腿心如开闸泄洪般,喷了出来,溅了季昶一身,有几滴甚至扬进了季昶的嘴里。
然后陈司言坐起来,媚笑着,双腿跪着从季昶的身前骑过。
胯下是季昶的脸,她摸着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阴唇,怼在季昶好亲的嘴上,坐了下去。
陈司言将头发松开,她抓着自己的头发,骑在季昶的脸上,如同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