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心偏移,季昶下意识地托起她的臀部,她就势往下坐,花径就这样套上了季昶等候多时,同样淌着水的鸡巴。
硕大的龟头深深地撞上宫口。
两个人同时重重吸了一口气。
“骚货....”季昶恨恨地唤她,双臂却自觉地握着她紧俏的臀肉。终于尝到这一口,他难以节制,卖力地挺着鸡巴抱着她操干着,转而自嘲地笑起来。
陈司言计谋得逞,脸色涨红。
性器撞击的啪啪声在楼道里回响着,一声越过一声,齐整的盘发被季昶的鸡巴大开大合撞得渐渐散开,黑色柔顺的长发在空中荡漾着。
奶子晃荡着彻底从胸衣里挣脱出来,蹦跳着勾着季昶。季昶被晃得眼晕,将她顶在墙上,低头蛮横地咬上她不安分的乳头,软嫩的奶子在嘴里肆意咀嚼着,如牛奶流淌。
陈司言还被牢牢套在他的鸡巴上,重重撞着宫口。
上下双重刺激,腿间的水喷涌着,顺着季昶的阴囊流下来。
季昶却还没到,不肯放过她。花心的高潮一波紧接着一波。
陈司言像被操坏的玩偶,连叫声都发不出,大脑持续空白着,淌下的水渐渐洇湿了墙壁。
直到季昶猛地抱起她,鸡巴从穴口掉出来,精液喷在墙上。
“怎么办,还硬着呢。”陈司言虚脱地挂在季昶身上,季昶揉着陈司言湿烂的腿心,依然坚硬的鸡巴再次磨过去。
小珠珠尽情砸向我...
0003 你平时也叫他老公吗?(高H)
“老公...我不行了...要被你玩死了..”
陈司言伸出柔嫩的小舌,动物般一点点主动舔着季昶的舌头,撒娇祈求着他放过自己。中午休息时间不长,现在恐怕已经过了。
“你平时也这么叫他么?”季昶的牙齿稍重地咬上陈司言的舌头,陈司言吃痛叫了一声。
哪怕是这么轻的一声,鸡巴也有反应,上扬着受着陈司言的感召。
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占了上风,明明昨天假装高姿态的还是他,现在就恨不得陈司言只能套在他的鸡巴上,叫他老公了?
陈司言摇头,虚弱地轻声道:“我只称呼他的名....”像是获得了她的专属认可,季昶拥着陈司言瘫软的身体,也觉得自己过分,手指不舍地从腿心收回来,轻柔地回吻她。
自己肯定是被陈司言勾了魂,吃莫名其妙的醋。李怀民再一般,也是她的正牌男友,他季昶算什么。只不过刚跟陈司言发生了关系,说穿了充其量不过炮友罢了。
可是遇见陈司言这种极品的敏感体质的骚货,操爽了就像现在这样乖乖赖在自己怀里,只玩一次怎么够。
他吻着陈司言嫩滑的舌头,越吻呼吸越重,阴茎又不自觉要再次插入腿心。
突然,楼外传来脚步声,似乎有人在指挥着人往里搬什么东西,家具落地划过地板的声音刺耳地回荡着。
季昶的鸡巴却更硬了,陈司言被他堵着嘴,肆无忌惮地亲着。
“来玩一个游戏:我现在不操你,接下来,你要是能忍住不出声,我就放过你;不然你今天还得在这儿挨操,我操爽了为止...”耳语完,他坏笑地盯着怀里陈司言有些苍白的脸上裹着一层骚红,软嫩的小舌头下意识吐着,她轻轻点了一下头。
看她这幅任他宰割的样子,季昶的鸡巴硬得滚烫。
季昶想起来,那天仰头看着陈司言坐在顶层台阶自慰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想操她,而是想给她口。
他想看看她只能乖乖被吃的样子,会不会更骚。
季昶蹲了下去,短裙早已被撸在腰间,黑色丝袜的破洞处,腿心还在淌着水,他好心提醒:“站住了...”说着,架过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