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弯下,不顾被中人被吓得不断扑腾的手脚,不言不发转身就往帐外走。
希乌起身,又隔空道了一句,
“公主对我的心意我自明了。我希乌,必当为公主卖力,效犬马之劳。”
心意?卖力?
本是尽忠的话语,为何此刻听来有几分刺耳,甚至带着一丝狎玩之意。
清河不得其解,只觉腰身骤然又被男人加深的力道给越箍越紧了,像是要将她揉碎在掌中一般。
她自知理亏,不敢挣扎,任他擒着,像是一只被庞然大物所捕获的小兽。
“来人,恭送玄王殿下。”希乌目送二人离去,刻意喊人道。
几个被打倒的侍从听到主子的命令,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不明就里地看着身材高大的玄衣男子大步远去,他遒劲有力的臂膀死死扛着一卷裹紧了的衾被,捂得严严实实。
唯独,被缘流出的一角胭脂色的裙裾,在夜色中翩然撩人,像雾气一般幽幽散去。走过时还飘着若有若无的蘅芜清香。
泄露了天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