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烧喉,她全身却烧得更厉害。
她气息已乱,不由绵吟了一声。
他仿佛仍觉不够,拥紧了她,继续以口渡酒给她,不知餍足地汲取她的香泽。
察觉到她勾在他后颈的手臂失力松开了些许,他抬手将她的双臂牢牢箍在了他的颈侧,口中亦毫不松懈,牢牢碾在她的唇瓣上,一刻不肯分离。
他饮一口,就渡给她一口。周而复始,直到怀中的女子化作一滩雪水伏在他肩头,面色微醺,低低喘着不肯动了。
“喝够了吗?”
辰霜呼吸艰难,说不出话来,只是轻哼了一声。许久她才回过神来,挑着眉,黑白分明的眼撩人似地看着他,低吟着问了一句:
“那你可是答应了?”
叱炎盯着她波光潋滟的粉面,勾唇一笑。
这个时候竟还能如此清醒向他提要求。
“都可依你。”他低低道,“但以后要在我面前饮酒,就得这般饮……”
语罢,他干脆将酒囊抛去一边,埋头径直吻她的娇唇,吻她的额头,吻她的玉面,吻她的雪颈。
她没有拒绝,也没有挣开。叱炎心中欢喜,她与他肆意相拥,俨然情深意切的模样,可她心底究竟藏着什么,他却无从知晓。
他亦暂时不想知晓。
叱炎越搂她越紧,喘着浊重的呼吸,声音低哑,笑道:
“你们也曾这般吗?”
辰霜迷乱中,挤出一丝意识来,轻轻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