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见这件披风。

这里似乎是裴云暎偶尔歇憩之地。

她看了一眼门的方向,没再迟疑,将身上湿透衣裙脱下,换上干净衣裳。

待换好,陆曈打开门,裴云暎转过身来,打量她一眼,皱眉道:“医官院虐待你了?瘦成这样。”

禁卫们的甲衣她不必穿,便只穿了最里面一层布衣,她原本生得瘦弱,禁卫服罩在她身上,越发空荡。发髻也拆掉了,微湿搭在肩头,脸色苍白得可怜。

陆曈出了门:“是你的衣服太大了。”

他便笑了笑,没说什么,拿起屏风上那件黑色披风罩在她身上,又吩咐人去烤陆曈的湿衣裙了。

做完这一切,陆曈随他进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