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有了。”

她注视着桌案前的人,淡淡一笑。

“种种罪名,自然也与大人无关了。”

……

从严胥的官邸出来,一路上,裴云暎很是沉默。

不知是被陆曈那段《刑统》给威慑住了,还是严胥要急着赶去暗室里盘问那个只能清醒不到一个时辰的病人,总之,这位枢密使竟然并未故意为难他二人,与裴云暎机锋几句,便任他二人离开。

一路畅通无阻,右掖门离身后越来越远,直到走到廊庑,裴云暎才脚步停了下来。

陆曈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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