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倌尸体,她就曾掩埋过许多具。

但若要掳走她,何须这样麻烦?还要将她关在客栈中,白白浪费银子。

没想出结果,陆曈索性就不想了。想着静观其变,若这二人真有歹心,她就拿医箱的毒药毒倒他们。

但这二人竟是真的在为她治病。

车夫按青衣少年写的买来各式各样的药材,那少年便在屋中钻研方子捣药,每日煎了药喂她喝下。

陆曈倒也不在意这药有没有毒,寻常的毒也毒不倒她。

她只是觉得这滋味有一点点新奇,她服毒的日子比服药的日子多,毒药对她来说,与寻常餐食无异,这些年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尽心尽力地为她解毒。

少年的车夫把少年拉到门外,陆曈偷听到他们谈话。车夫压低声音:“少爷,咱们已在苏南多呆了半月了,老爷已写信来催,该回去了。”

“她的毒还未全解,再等等。”

“可是……出来时银钱带得不多,回去路程是够用,但您日日买的那些药材珍贵,老爷派来送银票的人还未到……再这样下去,咱们回去的路费可就不够了。”

外头沉默良久。

过了一会儿,少年的声音响起:“把这个拿去押给他们。”

“少爷,那可是您的玉佩!”

陆曈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