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门外:“大人。”
沉默了一会儿,裴云暎开口:“为何没告诉我,陆曈被关进神农祠一事。”
段小宴一愣,一下子紧张起来。
这是要兴师问罪啊!
少年人不敢搭腔,噤若寒蝉贴在墙角,尽量将自己当作一尊无用的花瓶或是偶然经过的蚂蚁,试图让屋里人忽略自己存在。
夜雨打湿落花,院中一地湿红,总把良宵淋出几分萧索。
赤箭动了动唇,没说话。
裴云暎临走时,说过紧盯陆曈那头动静。陆曈被关进神农祠的事赤箭不是不知道,只是萧逐风将消息拦了下来。
赤箭也是赞同的。
那位陆医官身份微妙,行事又太过大胆,在巍巍皇城里,不知哪一日就会东窗事发。与之纠缠并不是一件好事,当尽量远离。
偏偏自家大人对其格外上心。
他顺从了萧逐风,以为主子只是一时兴起,很快会将此事淡忘,但眼下看来,他们都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