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曈说得平静,“十副新方,崔岷不是圣人,自然会动心。”
十副新方子?
她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却让苗良方大吃一惊:“你在同我说笑?”
苗良方知道陆曈脑子里有许多奇奇怪怪的新方子,那些药方倒也不能说不对,只是多少带些毒性。深知医官院保守习惯的苗良方在春试之前日日对陆曈耳提面命,让她千万不能在答卷时灵机一动写出那些新方子,而陆曈也乖巧应下了。
而眼下陆曈却说,她不仅写了,还一口气写了十副!
一时间,苗良方简直不知道是先气这姑娘阳奉阴违,还是该震惊她胆大包天。
人家是铮铮铁骨,好家伙,她是铮铮反骨。
苗良方按着胸口兀自深呼吸平复心情,陆曈看了他一眼,主动解释。
“当年崔岷盗走你的《苗氏良方》据为己有,以此博得功名升迁至医官院院使。你曾说过,崔岷当上院使后,这些年不再研制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