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从前。

银筝把洗好的帕子拿去院子里晒,不多时又掀开毡帘进来,问陆曈道:“姑娘,这张帕子好像从前没见过?”

陆曈抬眼一看,不由微怔。

银筝手里握着方月白色丝帕,上头刺绣的鹰纹华丽雄武,不过因之前沾染过血渍没能全洗干净,到底留下一点淡淡的粉色。

是除夕夜那晚,裴云暎给她的手帕。

银筝端详着手中手帕:“摸起来料子蛮好,不过……怎么不记得之前买过?”

屋里的衣裳手帕采买全都交由银筝做主,陆曈心中暗忖,那日过后,她把帕子洗了,原本想找个机会还给裴云暎。不过后来裴云暎没再出现,她也就忘了将这帕子藏好,反被银筝一起翻出来拿去洗了。

杜长卿眼尖,狐疑地瞅上一眼:“怎么看起来是男子款式?”

这种锐利冷硬的花纹,一向是男子用得更多。

陆曈端起桌上茶盏抿了一口,面不改色道:“是之前裴小姐送来的谢礼。”

“噢。”银筝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