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
“又怎么啦?”
“望春山脚发现一名无名男尸。”
“咦?”申奉应脚步一停。
真是邪了门了,平日里屁事没有,军铺兵屋一群混吃等死的饭桶,今夜倒是热闹得很,怎么,突然醒了神,打算好好上差,大展拳脚了?
他道:“什么时候死的?仵作去看了没有?”
“正赶往望春山,去的兄弟们传回消息,那人是自己拿石头捅穿了喉咙,看起来像是自戕,不过……”
“吞吞吐吐的,不过什么?”
铺兵看了一眼一边的裴云暎,有些为难。
裴云暎侧目:“怎么?”
铺兵咬牙,道:“不过在那具无名男尸身上,发现了一只荷包,上头绣着殿前司禁卫段小宴的名字。”
殿前司禁卫?
申奉应吓了一跳,这怎么和殿前司又扯上关系了?
“啊,”身后传来女子惊呼,“原来是殿前司的人?”
裴云暎唇边笑意敛尽,冷冷朝她看去。
陆瞳向前走了几步,越过那道檐下朦胧的灯影,美丽无害的脸全然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