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高中的时?候,我曾经跟他参加过数学竞赛的夏令营,但我想他应该不记得我了。”
他的双眼始终落在我的身上,眼眸温和,清隽,冷静,那副模样和我身边的人完全不同,我在那双浅黑色的眼眸里,看到了崩溃的几乎要精神分裂的自己。
“我……”酸涩感一下钻入了我的眼底,让我更想哭了。
“我真的好害怕,我觉得我身边没有什么是真的,而且我忘记了很多,我什么都记不得了。”我语无伦次的开口?,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人,我想告诉他我的害怕,又?怕我的这些话?会吓到他。
余序稍稍叹了叹气。
他开口?道:“不要害怕,好吗。我不知道怎么样做才能让你相信我,不过你想说什么,我都会听,直到你不想说,或者说累了为止。”
余序郑重的向我保证,我迟疑的抬起头。
在他的眼睛注视下,我冷静了些,测了下额头。
38.2。
真的发烧了……我看着?温度枪,还给他,他很快将店里收拾完,又?带着?我去了附近的药店买了些药,便利店则是买回了冷藏的三明治,和热可可,加热后一同送到我的身边。
“你生病了,想去医院吗。”
我靠着?椅背,对他摇头。
余序抿了下唇,拿起手机,我马上惊恐地睁大眼,他见状,把手机递给我,他去店里接了杯热水,看着?我把药吃了下去,我眼眶红着?,坐在位置上,下腹隐隐作痛,似乎有什么在往下流。
“怎么了?”余序看我脸色不对劲,耐心地问?我。
他和我始终保持着?礼貌的距离,哪怕把水杯递给我,也从?未碰到我的手。
“我好像……生理期到了。”我的手指捏紧了热可可的纸杯,感觉自己从?头发到身体都是冷汗,下腹一阵一阵的阵痛,伴随着?过敏后皮肤上被灼烫的发痒感,还有高烧带来的迟钝。
一切都让我难以?忍受,我除了默默地流眼泪外,已经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朦胧的视线里,我好像看到余序又?走?进了店里的货架那里,然后他把买回来的那一包东西?递给我。
“抱歉。”余序开口?,脸颊上有些微红,声音因为局促绷紧了,“你先去店里换一下,我带你去看病。”
我轻轻点头。
他伸手扶着?我,我在里面磨蹭了很久,余序一直耐心地等着?我,他开了车停在便利店门外,然后将他的外套搭在我的腿上,接着?俯身替我系好安全带。
我茫然无措的眨了眨眼,看着?他开车前往另一个?街区。
附近除了老?人中心,儿科诊所?,各类便利店和药店外,还有24小时?都在营业的社区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