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鹊的腿被?迫夹紧了曲九潮的腰胯,那裙装是U型衣领,狐裘披风还没来得及穿上,大开大合的领子本就松垮,拉拉扯扯的,粉润的小肩膀全然露到外面?了。

对方跟疯了一般舔舐水鹊的唇肉,磨得唇珠发烫,圆鼓鼓的微微肿起,挤得香甜的水滑到雪白的脖颈上。

他?好像怕人跑了,还要?单手?按在人家后脑勺去迎合他?侵入的动作,另一只手?死死绞着?水鹊后背的丝带。

大概是节水意识宣传得很到位,一点一滴都不肯浪费的,他?从软嫩的脸颊肉往下,一路吮走甜腻腻的水痕。

“不要?……”水鹊摁住他?的脸,羞耻得脚趾蜷缩,“会有?痕迹,别人会看到的。”

“只要?是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就可以吗?”卷着?丝带的手?指神经质地抖了一下,曲九潮饱含引导性地问。

水鹊根本没注意他?在后背的小动作,但还是满脸犹豫,脸蛋子都要?皱在一起了,“你还没稳定下来吗?那就可以吧……”

“但是你要?快一点,我?担心我?们?不够时间准备了。”

好奇怪。

标记不是说可以起效迅速地稳定情热期的Omega吗?

难道是因为他?分泌的Alpha信息素太少?

那他?岂不是很那个的Alpha……完全没办法满足Omega的需求啊。

怎么办,好丢A脸。

曲九潮会不会嫌弃他??

他?羞愧得脸颊滚烫,恨不得捂住脸。

真正的Omega会自己争取。曲九潮的眼镜落在另一间换衣间内室了,也省去了摘眼镜的功夫。

细长的指节远比水鹊的要?灵活,东绕一圈西绕一圈,墨绿色丝带就松散开来,没了束缚,上身的衣物理所当然地散开。

凉丝丝的空气从四面?八方裹过来。

“等、等等……”水鹊双眼瞪圆了,他?好不容易差不多系好的丝带,本来还想叫曲九潮给他?帮忙打个结,没想到这人是过来帮倒忙的。

漆黑的眼眸垂下,视线和给胶水黏住了似的完全挪不开半分,他?应该是想抬手?扶眼镜,但马虎地忘记了鼻梁上空空如也,抬手?蹭了个空。

哑然失笑道:“好小。”

水鹊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有?病吗?!闭嘴,不许说!”

“但是好漂亮。”曲九潮还嫌水鹊不够害臊,目光虔诚地盯着?,“我?想亲亲它们?。”

他?不但敢想,他?还是一个相当勇于实践的人。

晚会开启的倒计时归零,一百响的礼炮和烟花齐放,震得人耳膜鼓胀,尘嚣满天。

享受完款待的男生满脸餍足,他?耐心地重新系好复杂纷乱的墨绿丝带,双指交叉打了个完美的蝴蝶结。

“好了。”

他?将狐裘披风抱过来,手?把手?地给水鹊穿上,像打扮珍藏的人偶一样小心翼翼地对待。@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披风围起来,上半身不管是U型衣领还是绿丝带的后背全都看不见?了,避风,而且隐藏得很好,只有?他?见?过那样的景色。

“其他?人不会看到的。”

水鹊脑袋还懵懵的,没有?搭理他?的话,他?可能吓坏了,眼尾绯红,垂下眸时睫羽还在不安地扑闪。

恢复温和有?礼表面?的Omega全然看不出刚才丧失理智的模样,单膝跪在地上,让水鹊的脚正好可以搭在支起来的膝盖,仔仔细细地给他?穿上白色长袜。

看起来好脾气又予取予求的样子。

完全不像是任人打骂都不肯松嘴的那种?变态。

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