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涂钦午在演武场的比试中?,除却去年与?眀冀的一场比试,还未尝有过败绩。
加上刚刚不少人偷觑到水鹊和人说?话,晃神的功夫,灵石如流水一般押了涂钦午。
一下子竟然下注有四六分之势。
这些水鹊不怎么在意。
他正一边无聊着,一边想办法刷剧情进度。
踌躇了好一会儿,他选择了刚刚那个?看起来很好说?话的高大师兄,他们也?见?过不止一面了。
“祝师兄……”
水鹊小小声喊人。
甜稠的香气忽然贴过来,祝启整个?人都僵硬了,板滞地转过头,“嗯?”
和人一对视,水鹊顿住,他还是没?做好欺男霸女的准备,原本的词卡在喉咙里,眸光心虚地一转,扯开话题,随口道:“好热呀,你不觉得很热吗?”
为了装作真的热得不行,水鹊扯了扯领口。
他穿的六瓣小花纹罗衫,用的是很轻薄的料子,距离远看不出来,如今水鹊几乎是依着人靠着。
这样近了,可见?到芰荷绿的衣料底下,隐隐透出粉霞般的雪肤,六月荷花一般。
祝启视线一烫,赶紧移开了,不敢多看。
重新鼓起勇气,水鹊小心翼翼地抬手戳了戳祝启的手臂,对方穿的是简单朴素的弟子服,玄衣窄袖紧紧裹出肌肉起伏的臂膀轮廓,身形高大。
水鹊问:“祝师兄,你是不是也?从北峰来的?是陈长老的弟子?”
区区一个?师兄的称呼,由他说?出口好像都格外亲昵。
祝启不自然地点头,“是。”
水鹊努力找话题,“祝师兄,我听说?你们北峰素来都是体术见?长的,想必师兄也?是吧?”
他装作不经意去捏祝启手臂上的肌肉。
“难怪师兄身材这么好。”
欺男霸女、欺男霸女……
水鹊在心里给自己催眠,才好做出骚扰人家的举动来。
他自以为是骚扰,实际上捏人手臂时就像是在给人揉捏放松,贴心得很。
连称赞身材好,他也?说?得十分真心。
祝启由于心中?紧张,身形却愈发僵硬,随口应答:“噢、嗯。”
也?不敢向水鹊的方向看,生?怕瞥一眼就看到了半敞衣襟和雪腻锁骨。
剧情进度缓慢涨了一点点。
水鹊还以为是他被自己成功性骚扰到了,碍于威势,敢怒不敢言,因此揉捏人家手臂的动作放肆了一些,还按到了肩膀上。
唉,他真是一个?可恶的少宗主。
外人看来,不过是小宗主殷勤地为不知名?师兄捏肩放松,那双手搭到旁人肩膀上,漂亮的指尖绷白。
清亮的女声喝止,语带笑意,“祝启,你怎么叫少宗主来给你捏肩?”
水鹊回头看,心虚地松开手,小声道:“楚师姐……”
是惩戒堂的师姐。
他小时候闯祸去惩戒堂去得多了,虽说?因为他体弱多病,没?罚他,但?要他站在旁边眼睁睁看着两个?竹马同?伙挨罚。
惩戒堂去得多了,和里面的师兄师姐自然就熟了。
同?时,看到惩戒堂的这些师兄师姐,心里就犯怵,总想起那些血溅当场的画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楚碧曼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水鹊心虚。
她捏住水鹊的脸颊,笑道:“又做什?么坏事了?”
“没?、没?有呀。”
双颊被捏出软肉,水鹊做贼心虚,说?话含含糊糊的。
被师姐温热的掌心揉搓了一会儿脸,才等到人松开。
楚碧曼道:“你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