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图方便,没穿袜子,脚踝的跟腱发力绷紧,脱离了足底的毛拖。

气息湿、热地黏糊在一片,唇肉因挤压而磨出艳色,对方一直狠命地撬他的牙关,在口舌中裹挟地强势挤入。

磨碾,吸吮,水鹊舌根发麻,胸腔怦怦乱跳,那只钳着他脸颊的手转移,故意扣着后脑不让他退后,尾指和无名指修长,甚至有意无意地摩挲过颈后的腺体。

水声搅动,杜松子酒好似从舌尖交缠中渡过来,淹没了唇舌与肢体。

水鹊力竭。

甜腻腻的水洇出来,湿哒哒的软舌和下巴,曲九潮抽离又细细密密地吻过所有水光。

水鹊靠着他小口小口呼吸,脊椎肩颈过电般轻轻颤抖。

全然化作一滩水了。

曲九潮心情平复了些,但还是管制不住冷讽,“其实你喜欢被这样过分对待吧?接吻的时候爽得全身都在抖……”

清晰的“啪”一声划破午后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