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1 / 2)

“水鹊,往日的情分,你?当真就能转头即忘了么?”

齐朝槿的脸色实?在不?好看,足以用惨白来形容。

水鹊觉得自己好像说得太过分了。

但是长痛不?如短痛, 男主还是要?断情绝爱, 好好经营他?的官场升级流的。

他?索性竹筒倒豆子一般全抖搂出来,“我说心悦你?是骗你?的, 谁叫你?那么好骗,三?言两句甜言蜜语就肯为我花钱了。”

“如果、如果当初不?是没地方去?,我才不?会跟着你?……”

他?狠心地说罢,偷偷觑齐朝槿的脸色。

大抵是被曾经相濡以沫的未婚夫这般一说,已经心如死灰槁木。

面无表情,双手攥成拳状垂落在身侧,高大的身躯几近要?架不?起?那身大红蟒袍了。

水鹊看他?身侧的拳头,心底犯怵。

不?会、不?会要?打他?一顿吧?

而对方只是三?番两次恳求未果,不?堪受辱,拂袖跨马离去?了。

他?肯定让他?伤心极了。

水鹊抿了抿唇。

口干舌燥讲了一堆话,结果77号一播报,剧情进度涨了百分之一。

水鹊:“……”

为什么啊?

晌午,魏琰回到安远侯府的时候,一边卸下甲胄,一边同他?说:“今日在金明?池训练水军,对面琼林苑在摆宴会。”

“你?那个什么远房表哥倒是有本事。”

魏琰意?有所指,并不?是说齐朝槿中了新科状元的事。

而是道?:“惊闻圣上到了,将近要?开琼林宴的时候,这齐状元郎才姗姗来迟。”

见水鹊被他?话中的内容吸引了注意?,目光投过来。

魏琰见他?还挺关注着齐朝槿的情况,多少心中有些吃味,他?耸耸肩,“圣上并未动气。”

水鹊问他?:“那你?可有看见,齐……状元郎的状况如何?”

他?改了称呼,不?像从前喊齐郎那般亲近了。

只还是有些担心,是不?是自己今天说得话太重,或许应该换个日子说的,不?然齐朝槿心灰意?冷,连带着在皇帝召开的琼林宴上都状态不?好,影响了仕途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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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琰嘟囔着,金明?池离琼林苑隔了一片湖,他?又不?是千里眼?顺风耳,如何能看见?

就连这件事,也是听来的。

他?凑到水鹊跟前,眉眼?压低了,心中闷气,问水鹊:“你?不?会还念着你?的情郎吧?”

显然是吃味了。

从前他?都不?称呼齐朝槿是水鹊的什么情郎,只说是个痴心妄想的远房表哥。

水鹊摇摇头,闷声?回答:“没有。”

魏琰不?放心,“他?要?是还回来纠缠你?,你?可不?能搭理他?,万一他?使些下作手段怎么办?”

水鹊犹犹豫豫,“应当不?会吧?”

一方面是出于对齐朝槿作为男主的品格的信任,另一方面是他?今天说得这么过分了,齐朝槿虽说脾气好,但人好歹是有自尊的,总不?会再来纠缠自己的。

……

这一次水鹊倒是估计得不?错,齐朝槿自那之后,许久没有见过面了。

只听闻目前是按照大融惯例,男主作为状元,官居翰林院修撰,而榜眼?探花,则是翰林院编修。

圣上赐的家宅,也离安远侯府这一片远得很,几乎是一个在京城北,一个在京城南。

将近半年过去?,夏末秋初。

六月份的时候,崔时信休沐过来,闲聊时说起?自己调任都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