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贫爱富的黑月光(20)
洗头发?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尤其是古代还没有吹风机能将头发吹干。
其实最好还是在晌午过后洗发?,这样水鹊就可以搬个?懒架,半躺在院中晒太阳风干。
齐朝槿原是进来帮他挽发擦干的。
水鹊也不知道对方忽然说的什么痕迹, 什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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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浴桶中再加上新的?热水, 乌发?洗得柔柔顺顺, 木桶水面上泡沫儿星子也要没了的?时候, 水鹊已然被亲得晕乎乎, 从温热的?水里捞出来, 换上干净的?里衣亵裤, 披好长袍。
夕阳还有些?许余晖, 在清秋的?空气中暖融融地斜照着。
懒架的?形制有些?像现代的?躺椅, 能叫人半躺半坐地靠着, 肤肉玉雪的?小郎君,蒸得浑身粉腻腻的?,倚着靠背, 昏昏欲睡了。
他唇珠鼓胀得藏不?住, 坠在上唇中央, 唇缝吐息,隐隐叫人能窥见湿红的?口腔。
仍然是初见时尖尖的?下巴,但让家?里家?外的?几个?男人养得,能发?觉脸颊肉多了一些?,手撑着,就轻易挤出来了软嫩颊肉。
这点肉方才也叫齐二含着亲了。
齐朝槿覆下眼皮,用细葛布帮水鹊擦拭湿哒哒的?乌发?, 虽然醉意中神志不?清, 但哪怕是全凭本能行?事,也能手脚有条不?紊的?, 一面轻擦乌发?,一面拿着木梳细细将发?丝一缕缕地分清楚。
不?过多擦几下,就要如?堕五里雾中,眼神迷蒙地寻找能慰藉自己的?地方,轻轻舔舐、吞咽。
头发?上的?水还没擦干,小郎君口腔里的?甜水倒是要让他吃干净了。
亲嘴巴就亲嘴巴罢。
水鹊赶紧拢一拢长袍,把衣襟捂得严严实实。
即便是柔软的?里衣磨过,也有麻麻痒痒的?感觉顺着神经通电似的?传上来,令水鹊一个?激灵。
原先微不?可察的?平坦曲线,已经是让别人吃成圆鼓鼓的?嫩红。
短时间内恢复不?了原样了。
刚刚在浴桶里施展不?开,现在躺在懒架上,水鹊赶紧气得踹了齐朝槿一脚。
“别亲了,我自己擦……”他细声?小气地说?,闷闷道,“你赶快去喝醒酒汤。”
青年倾耳听他说?话,缓慢地翕合眼皮,缓了缓,终于反应过来明白了水鹊的?话语。
乌发?半润,擦得差不?多将要干了。
他这才递出去细葛布,步履平稳地走进灶房,听话地盛了碗桂花乌梅汤醒酒,一饮而尽。
也不?知道齐朝槿到底喝了多少那个?三白酒。
水鹊决定回头要背着齐朝槿,把三白酒重新埋到树底下去。
这下他俩谁也不?能再碰酒。
没见过酒量这么差的?男主……
酒后倒是看起来一副神志清明、逻辑清晰的?样子,话都比平时多了,实际上却会莫名其妙揪着什么痕迹发?酒疯,一发?不?可收拾。
亲得水鹊舌头发?酸。
他发?泄怨气似的?,手上动作怒怒急急的?,用细葛布抱着乌发?揉搓。
仿佛搓出火星子来便可以全然弄干了。
齐朝槿出来,收了细葛布,沉默无言地,直接将他抱到主屋的?木桌前。
对方身上是皂角和残存的?酒气,还有做重阳五色米糕时留下的?糕粉味。
想来齐朝槿是比他先一步洗了澡的?。
晚上简单用了两块米糕,水鹊白天吃得太多,晚餐就没什么胃口了。
齐朝槿又收拾完了碗筷,剩下的?米糕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