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的夜市,满城上下灯烛映照,火树银花。
水鹊忽然一手扯住齐朝槿的袖子,另一只手不太好意思地掩了掩自己额头的朱砂点,“怎么都是小?孩子点的……”
他?就没见到大人还点额头朱砂的,不是祛百病吗?
难道是专门祛小?孩的百病?
水鹊抬眼一看齐朝槿,他?额头干干净净的,于是嘀嘀咕咕道:“你怎么自己不点,光给我点了……”
满大街就他?一个大人点了朱砂,剩下皆是斗草、打木陀螺的小?孩,水鹊感觉怪害臊的。
齐朝槿理所当然地解释:“水鹊,我已二十有一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换言之,他?已然及冠一年了。
水鹊差点忘了,自己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系统将?他?的身体年龄调整到了18岁。
可不就还是少年郎。
他?还是有点不大好意思,视线往旁的地方撇去,却蓦然顿住。
高大眼熟的胡人男子领头,旁边跟了三两?个同样眉深鼻高,但?着?袍服、戴巾子的胡人,还有一个身材瘦削干巴、蓄着?一把黑胡须的中原男子,瞧着?像文?人装束。
一行人进了鼓腹楼,酒楼小?厮招待着?,引着?他?们到楼上的包间?去。
里头除了乌淳,其他?的面孔水鹊毫无印象。
联想到乌淳这几日?的反常,水鹊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