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齐朝槿肩胛处,埋着脸不愿意抬起来?。
戏园子?门口人挤人,或隐晦或鲜明的眼神掠过来?,齐朝槿细心道:“不好?意思,我家表弟崴了脚,可?否借过让我们出去?”
人群闻言,大多也都收回了暧昧的视线,往外涌动时让出一条小径来?让他背着人的能够穿过去。
没有人盯着如芒在背的感觉,水鹊才抬起一点脸来?,双手攀住齐朝槿的脖颈,夸赞道:“齐郎,你真聪明。”
齐朝槿的手托在他大腿底下,闻言脊背紧绷绷的,不言不语地将人往上托了托。
好?像什?么都值得小郎君夸他一般,做菜切肉的时候夸他厉害,写字就夸他字好?看,做个?篱笆围起鸡窝,也要挪步子?蹲过来?夸着齐郎怎么什?么都懂……
齐朝槿耳畔往往都是敦促,似乎这几?月以来?,从水鹊口中听到的溢美之词、甜言蜜语比之前好?多年?的要多得多了。
眉眼一反从前的冷清,对着水鹊时总是煦煦疏朗。
监察者忍了许久,实在看不下他们情意绵绵的气?氛。
冷言冷语地刺道:【你再说一说疼,这穷书生指不定就要帮你用口水消肿了,到时候和狗一样舔你嘴唇,你还要同他道谢。】
【要不怎么说你这齐郎聪明呢?】
他说的话无凭无据,妄加揣测,尤其的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