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1 / 2)

不过小?郎君经常也表现得没什么生活常识似的,齐朝槿只能是做猜测,他是摔到脑袋全盘失忆了。

齐朝槿陪他一个一个字地纠正。

到后面水鹊的字写起来都沾染了齐朝槿的用笔习惯。

好像独独留下了他的印记一般。

这样的念头一起,齐朝槿的心跳都漏了节拍。

后面跳得更快更重了。

齐朝槿不太确定水鹊是否听到了他胸膛鼓动的鲜活声音。

他极力?想?压制,但盯着那?些字迹。

质问自?己?,明?明?知?道标准的笔法,却还偏偏要让人跟着自?己?的用笔习惯走了。

齐二?。

你当真没有私心吗?

他的牙关绷着,怀里的小?郎君却侧过身来,温热的掌心按住他胸口。

水鹊垂着眸子,低语道:“你心跳声太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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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朝槿:“我?……”

后面有人冷声:“书?斋肃静,你们在做什么。”

水鹊躲在齐朝槿怀里,从肩膀上冒出对澄澈的眼睛往门?口看。

大手按着木圆轮,聂修远背着光,阴影中眼若寒星,淡漠地盯着他们。

嫌贫爱富的黑月光(10)

水鹊双手攀在齐朝槿肩上, 老实巴交地说:“先生,我叫齐郎教我写字呢……”

他那双眸子如一泓秋水,认认真真地看着聂修远, 满脸无辜。

但分明一整个都赖在男人怀里了。

仿佛没?有骨头?似的, 离了男人连坐都坐不直。

聂修远眉目冷肃, 声音沉沉低缓:“写字需要两个人连体似的黏在一起吗?书?斋可是缺了你的椅子?”

他?的脸色阴沉沉的, 像是能滴出墨水来, “有碍观瞻。”

聂修远从?书?斋的回廊过来, 两人亲亲昵昵, 身影交叠, 却连窗页都不?关?好。

这个时?辰, 虽说大部分学子都在斋舍厢房休息了, 但又不?能保证无人经过,这成什么样子?

他?看起来心情糟糕极了,水鹊赶紧从?齐朝槿的怀里跳出来, 老老实实坐到旁边的竹椅上, 双手搭着大腿, 轻声细语道:“先生,这样可满意了?”

聂修远冷眼看他?,满脸厉色,语气森寒地警告:“莫要再做伤风败俗之?事。”

他?扶着圆木轮退出去,背影看起来还隐隐透露着愠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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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他?和齐朝槿不?是在读书?写字,而是在做什么巫山云雨的事。

水鹊惴惴不?安地和齐朝槿对视一眼,“先生他?生气了, 这怎么办?”

齐朝槿摇头?, 缓声安慰他?,“无碍, 先生固执严厉,虽然有些不?近人情,但不?是小心眼的人。”

因为担心聂修远杀个回马枪,水鹊也不?敢坐到齐朝槿腿上写字了,齐朝槿把他?椅子挪过来一些,从?侧方带着他?写。

……

事实证明?,聂修远的心眼真的很小。

水鹊忿忿不?平地在心底想。

“中立而不?倚,强哉矫。”眉骨轮廓峻深,聂修远的表情冷漠严峻,盯着第四排靠窗案几的位置,“作?何解释?”

他?没?有指名道姓,但下面坐的学子都知道他?要点的是谁。

众人的视线暗含担忧地看向靠窗的小郎君。

七日内,两堂课,已经是第六次被点起来回答问题。

水鹊绷着张雪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