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琰神色一紧,“真的?这么严重,这、我?背你到医馆看看去!”
他本是有要事来找聂修远,现在纵马肇事出了这种?意?外,怎么说都不能抛下伤患不管。
水鹊说得夸张了,也没那?么疼,就刚刚钝钝的现在差不多要没什么感觉了,等到医馆不还得痊愈了,他不就穿帮了吗!
“不要。”他赶紧摇摇头,“你肯定还有别的事来书?院办吧?我?很大方的,你给我?赔钱,我?就不同你计较了,我?会自?己?买药吃。”
唉,他讹目标人物的钱财真是越来越熟练了。
除了脸颊还有点发烫,外面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真不需要我?背你去医馆?”魏琰剑眉一挑,但是他现在身上也没带钱,随之取下腰上蹀躞带穿的一片金叶子,“你先?拿着这个,我?还有些事情要办,如果后头还有什么问题,你就到县衙找崔大人,他会带你找我?。”
水鹊眨了眨眼,看着他塞到手心里的金叶子,书?页状,折了十页。
至少得黄金三两才能打成,水鹊不太懂,77号和他说这是紫磨黄金,上等金,一两就十八贯钱了。
他有点晕晕的了。
三两,三两就是五十四贯?随手给出去五十四贯,就是五万四千钱。
水鹊明?白为什么剧情中他这角色看上侯爷了。
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圆木轮子滚动在廊道上青砖的声音。
魏琰抱拳道:“先?生。”
聂修远将两人的情状尽收入眼底,水鹊还捧着金叶子细看。
“安远侯世子。”聂修远颔首,转头对水鹊道,“现在是讲课的时辰,你在这里做什么?”
逃课还没出书?院门?,就给山长抓包了。
水鹊咽了咽口水。
即使书?院没有明?令禁止旁听生逃课,可给山长发现了怎么样也会留下不务正业的印象。
水鹊小?声道:“我?正要回去上课呢……”
他小?步子不太情愿地踱着往教学斋回去。
魏琰盯着他的背影,纳闷了:“奇怪,这不是能走吗?”
转首对聂修远正色道:“先?生,多年未见,圣上叫我?代他向你问好。”
当今圣上是曾经的九皇子,也算是魏琰的表哥,安远侯的外甥,聂修远任文?渊阁大学士时,曾奉命兼任当时九皇子的老师。
魏琰十几岁时随父亲在北疆戍边军营长大,从前年节返回京城时进皇宫见表哥,也充当半个皇子伴读听过聂修远几堂课,对聂修远他也得称上一声先?生。
聂修远神色淡漠,道:“有要事的话,世子请随我?到斋舍谈吧。”
供书?院师生生活起居的斋舍在书?院最?里的西南角。
魏琰颔首。
……
被山长发现逃课,水鹊中午没了和崔时信他们出去酒楼吃饭的心情。
齐朝槿还是照常给了他一百文?。
但是水鹊也不想?去坊市吃小?吃。
齐朝槿前脚去了食斋,水鹊左看右看不知?道要不要出去吃,纠结了一会儿,跟着去了食斋。
食斋提供的是统一的满满一瓷碗的饭菜。
雪豆炒肉配大米饭。
肉是猪肉,切成了又薄又小?的片状。
他捧着瓷碗在食斋外,池塘前的亭子里找到齐朝槿,并排坐下。
齐朝槿没想?到他留在书?院吃饭,眉头蹙起来,“怎么不到外面吃?”
他知?道崔时信他们时常请水鹊到酒楼用饭。
书?院里的和外面的一比,怎么样都是粗茶淡饭。
水鹊哼哼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