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官在一旁听到他们说话,脸色一变,让关一舟赶紧去山上神社看看,不能坏了规矩让外乡人进神社。
关一舟蹬着自行车一路过来的。
水鹊心虚不说话。
“你那些朋友呢?”关一舟皱起眉,转过头扫视了这一圈人,“神官不是让你们来巡逻的?站门口围着干嘛?”
阿春讷讷地重复:“可是水鹊说没有人偷偷进神社,他也不是在给?人放风啊……”
关一舟一眼这群人耳根红得这副样子,就知?道他们昏头昏脑地在想什么。
“你们脑子进水了是不是?”
挨了骂才清醒过来的几个男高?中生,推推搡搡地进正?殿去捉人。
“一舟哥,那个,待会?儿蹴鞠赛给?我们占个位置呗。”
关一舟扯着水鹊就走,头也不回地说道:“滚。”
水鹊的剧情进度是到手了,他趔趔趄趄地跟着关一舟走,嫌弃他走得太慢,关一舟干脆把人抱起来。
水鹊给?吓了一跳,他攀住对方的脖子,“去哪啊?”
抓住了不会?要把他当成奸细审问?吧?
关一舟学的电视剧里那种公主抱,一手圈着腰,一手穿过膝弯底下,感觉眼前的人柔软的就和没有骨头一样,他压了压嘴角,喉结滚动。
自行车就停在神社外,他把水鹊放到后?座,一踹脚撑,跨坐到自行车垫上。
“蹴鞠赛,我要上场,待会?儿赶不上了。”关一舟说,“抱紧了,我抄小路下山。”
风呼呼地吹,又是小路又是下坡,颠簸得很。
水鹊给?颠了一下,环紧了关一舟的腰,闷声闷气地问?:“那个……我偷偷进神社不会?被罚吧?”
“会?啊。”关一舟实际上就没打?算和神官如实说他进去了,但他还是吓唬水鹊,“所以我要把你捉起来,盯紧你,你那些朋友,一个都逃不了。”
其实顶多就是被跳脚的老神官训斥一顿而已?。
能怎么样?最?多责令那群人回去吧。
至于?水鹊,他和老神官保证以后?一定盯住他就好了。
难不成还能演谍战片里的捉小俘虏一样把人捉起来搞什么审问?逼供?
关一舟忽然想起什么,耳根一烫。
自从上次在宿舍半夜起来,他就反复想起对方鼓胀的唇。
早上醒来的时候活像半夜跑了十几公里,床单乱七八糟,他晚上睡觉从来没出过那么多汗。
梦里的细节他想不起来了,光记得自己和个变态色情狂一样缠着人的舌头吮。
还有白过头的一截腰,悬空地簌簌颤抖,腿夹在他腰上,堆起来的那点?大腿肉都在一阵一阵哆嗦。
他脖子的汗滴到对方粉粉白白的胸口上。
关一舟好几天这样醒来,屋外的晾衣绳上夹的都是匆匆忙忙洗好的平角裤。
他想他是完了。
小路道路的路况不好,崎岖不平,水鹊有点?害怕,用了大力气箍紧了他的腰。
关一舟腰腹绷得发僵,贴紧的区域好像都在撩火似的。
直接把人载到蹴鞠场。
“待会?儿别乱走,我赢了陪你逛摊子。”他踢下脚撑,停好自行车,喉咙发涩,“我……晚上有话和你说。”
水鹊感觉坐这个自行车从山上下来,自己屁股都要震成四瓣了。
“你技术好差……”怎么石头都避不开?的,老是颠来颠去,要不是他看不见?,水鹊宁愿换自己来骑。
关一舟脸一红,磕磕巴巴地说:“你都没试过你怎么知?道。”
他可是手都没和别人牵过的处男,那个什么技术差才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