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闭眼。
雨滴是水做的花,化在他细腻的粉白?肌肤上。
关一舟没想到自己也能编出这种矫揉造作的话来了?。
蓝白?的校服外套大大方方地一盖,把?水鹊那张脸合着上身全然罩住了?。
关一舟隔着校服,揽过他的肩带着人小跑避雨,口上不耐烦地念念有词:“下雨了?感?觉不到?你?笨啊?不找地方避雨站在路中央发呆,是不是没淋过雨发过烧?”
几秒钟的时?间,雨灌下来,就和天上破了?个洞一样,直直坠落的雨细细密密连在一起,整个世界都是白?线。
他们站在街边店铺的屋檐避雨。
由于把?外套披在了?水鹊身上,不可避免地,关一舟淋湿了?,雨水淌在他手臂肌肉的沟壑中。
他突然说:“我都看见了?,那个男的背你?了?。”
“你?怎么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外乡人走到一起?”关一舟拧起眉头,掌心随意抹走手臂上的水珠,“你?明明都和元洲哥……”
话说得不对,他停顿了?。
先不说元洲哥已经死了?,水鹊还没和对方举行婚宴,就是元洲哥还在,和水鹊结了?婚,似乎也没有权利限制水鹊和外头来的男人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