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他起来,“我想……让你教我剑术。”

“你又不是剑修,何以跟这剑过不去?”沈溪山疑惑地问。

“因为小师弟是剑修啊。”宋小河回答得十分理所当然,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意,“我看他用剑,便也想学。我本来想成为个剑修的,但是我师父不会用剑,也教不了我几招剑法,所以我只能修法术。”

但实际上,宋小河前十来年受着身上封印的困扰,也没学成几招法术。

她的剑术,与她的法术可称得上是旗鼓相当。

“你可以拜别的师父,反正你的法术也一般,重学剑法当个剑修也不是不行。”

“不行。”宋小河斩钉截铁地拒绝,“我只有这一个师父,不拜别的。”

“那你还让我教你?”

“只是同门之间的互帮互助罢了。”

沈溪山倒还真考虑了一下。

若是宋小河有学剑的天赋,他亲自教几招也不是不行。

可问题在于,回了仙盟之后,沈策此人便不存在了,还要如何教她?

难不成还要白天扮作沈溪山,晚上扮作沈策?

宋小河见他一直犹豫着,也不说话,轻哼了一声,佯装难过道:“好歹你我二人一同出生入死,现在让你教我几招剑术,便如此犹犹豫豫,此番无情之举,甚伤小河之心。”

如此扭捏作态,惹得沈溪山多看她两眼,说道:“要教你,也只能等了却眼前这事,回了仙盟之后再说。”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宋小河面上一喜,篡改他模棱两可的发言,立即将此事拍板,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你可不准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