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又或者早已交融汇聚,不分彼此。
整层楼只有他们两个,池靳予像是后知后觉般,嗓音和目光一道沉下?来:“东西送到了,酒也喝了,谢谢你的款待,我留在这里不合适。”
南惜望着他笑:“哪儿不合适?”
池靳予放下?酒杯,眸色转深:“你知道我是谁吗?”
就?敢把人请进?屋。
“知道啊。”南惜笑意更浓,“你是池家的大哥哥,对不对?我见过你。”
男人身?侧的手指攥了攥,喉咙干涩:“……见过我?”
“嗯。”梦里的她胡说八道都不用打草稿,“在我哥的毕业照上。”
明明,以前?她从?未注意到他。
顿了顿,她十分认真?地说:“你比祁景之长得好看。”
此话?一出,她如愿看到男人轻微变色的耳垂,但不如昨晚那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