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明琅笑:“你?俩不是才领证?想?丁克啊?”
祁书艾胳膊肘放到牌桌上?托住脑袋,叹了口气:“意外嘛。”
顿了顿,“也不算意外,本来就打?算要孩子的,我想?通了,先把孩子生了再玩儿,等我孩子养到成年,我还?年轻,精力旺盛满世?界跑呢,多爽。”
“……”南惜脑袋嗡嗡,“你?怀孕了?”
祁书艾“嘘”一声:“没一个?月呢,别说。”
南惜咬牙切齿:“薄慎那个?狗东西。”
施明琅和乔宜琳也跟着附和:“狗东西。”
一如当初,这帮人知道南惜怀孕的时候,聚众把池靳予吐槽了个?狗血淋头。
在闺蜜眼中,男人永远都是插足她们美好生活的狗东西,是要被嫌弃的。
闺蜜可以骂男人,但?男人不可以骂闺蜜。
这就是区别。
番外9 年年岁岁,都有他一份独特的祝……
家里人都知道, 池靳予虽然宠孩子,但老婆才是他的心尖尖。
朝朝和暮暮三个月,被放在姥姥姥爷家,爸爸带妈妈去新加坡旅游。
同年?冬天, 又去了俄罗斯。
怀孕的那年?冬天, 南惜害怕着凉没碰过雪, 一直待在暖气屋里。
那天在卧房看雪景, 龙湖无边无际的冰天雪地?,像南惜口中的童话世界。池靳予一大早站在窗边, 想起她在贝加尔湖的冰面上嬉戏的样子。
这次重游贝加尔湖,南惜带上了自己的花滑鞋,是某年?生日祁景之送她的定制款。
池靳予看着,心想, 什么时候也送她一双定制款, 要比这个更好才行。
这次过来,池靳予没有订酒店,而是在湖边租了个小屋,打算和她住一周时间。
白天,他搭着帐篷在湖面上冰钓,钓上来的鱼做饭给她吃。
南惜穿着她的花滑鞋,在冰面上灵巧而肆意地?跳跃, 舞动?。
等鱼上钩的男人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眼底万千温柔,无边盛情。
周围全被他包下?来, 没有游客闯入。
茫茫雪地?,她只做他的舞者,而他的眼中也只有她, 整个世界都黯然失色。
晚上,池靳予煮了白鲑鱼汤,搭配当地?鱼类制作的鱼子酱,还有在市场买的鱼肉馅儿?包子。怕南惜怀念家里的味道,又给她蒸了几只花糕。
都怪某人的手艺太诱人,刚减到理?想体?重的南惜不小心又把?自己喂撑了。
瘫在暖气充足的落地?窗边,看贝加尔湖面上的七彩落日,想着明天一定要少吃。
这里夜晚太冷,池靳予不敢让她出去逛,两个人拥着壁炉看当地?电视台播放的电影。
南惜听不懂俄语,他一句句翻译给她听。
影片背景是1900年?的圣彼得堡,讲述一段冰天雪地?中富家女和穷小子的浪漫邂逅,被阶级阻挡的爱情看不见曙光。
南惜躺在他怀中一边看着唯美的画面,一边听着他的翻译,眼圈红红。
“你真要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吗?”
“爱情不过是盲目的性本能?。”①
明知二人不会有结果,女主?选择让悲剧不要开始。
而这时男主?吻了她。
同样冰雪覆盖的寂静夜晚,池靳予也吻住了南惜。
室内空气很热,但很快变得更热。
呼吸交叠,融为一体?,他继续在她耳边不间断地?翻译着台词。
火焰在壁炉里燃烧,火苗的剪影映在红砖墙壁上,火舌越来越快地?舞动?,墙上的影子摇曳不止。
电影尾声,她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