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惜起身走到他旁边。
“醒了?”他侧身搂过她,握住她手?。
南惜往他怀里靠了靠,仰起头:“想什?么呢?”
“想你。”他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南惜哼了声:“油嘴滑舌。”
“真的。”池靳予笑着,目光从?结冰的龙湖收回?来,低头无比专注地望向她,“我想到那次冬天在贝加尔湖的冰面上看你跳舞,今年看不到了。”
“那真可惜。”南惜努了努嘴,故意说,“我还会花滑,你也没看过。”
“两个小家伙挺碍事。”唇落到她额头,手?掌落在她肚子上,同样滚烫温柔,“明年冬天,必须跳给我看。”
南惜笑出?声:“那宝宝还不到一岁呢。”
“又不用你带。”手?轻轻抬起她下巴,呼吸缓慢地移动,扫过她眉心?,鼻梁,“生完你只管好好歇着,恢复身体,别的什?么都不要想。”
“那我不要喂奶吗?”她抬了抬头,碰到他鼻尖,无比亲昵地蹭了蹭。
池靳予亲她一口:“你想母乳也可以,但我建议用瓶喂,你能少?吃点?儿苦。不想的话,我已经挑了几款奶粉,正在让实验室做测评。”
温柔目光凝在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上:“放心?,我一定会给宝宝最好的。”
南惜眼眶一阵热,平复下来,温柔地唤他名字:“池靳予。”
“嗯?”
“我有预感,你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她奖励他一个亲亲。
男人轻笑着含住她唇:“难道我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老公?”
南惜勾住他脖子,仰着头,用热情的回?应给他答案。
是最好,也是绝无仅有。
*
等到春暖花开,两个宝宝已经七个多?月了,孕妇和胎儿的指标都特别好。
只是南惜比怀孕前胖了些?,因为近一个月她实在爱吃东西,像是要把之前控制住的都补回?来,池靳予也不忍太?委屈她。
但有时他也唠叨两句,怕孩子长太?大?,她孕后期太?遭罪,生孩子遭罪,生完减肥更遭罪。
她脾气上来会吼他,怪他管太?多?。
可吼完又后悔。
情绪受激素控制,说来就?来,等意识到的时候,人已经被?她关在门外?。
今天才吃了四顿饱饭,两个橙子,一碗车厘子,五只漂亮的茶果,一大?包芋头条,晚上散步买了麻辣烫和煎饺,她刚才说还想煮一碗酸汤米线而已。
好吧,这?么一算,确实有点多。
南惜抬起自己的手?腕,怀孕时新买的翡翠镯,之前戴着晃来晃去的,现在都快刚刚好了。
怕是已经难取下来。
池靳予对她一向宽容,虽然总想着为她和宝宝好,可一见?她撒娇就?心?软,次次妥协。
今天去产检,医生当着南惜的面没说什?么,过后告诉池靳予回?家要给老婆控制点?饮食,他才阻止她吃那碗米线。
然?后被?她关在了门外?。
一门之隔,卧室里传来女人气呼呼的脚步声,空荡的起居室只有他无奈的叹息。
他挣扎半晌,敲了敲门:“老婆。”
脚步声停下,里面的人没再出?声。
池靳予转身去了厨房。
二十分钟后,南惜捧着肚子从?卧室溜达出?来,满屋酸汤米线的香味,闻得她鼻头也有点?酸。
池靳予帮她摆好椅子,碗筷,清口的温水也放在旁边。他弯腰细致地做着这?一切,半点?都不像那个在外?面呼风唤雨,叱咤风云的世家掌权人。
她胖了,可是池靳予瘦了,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