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雅的果香弥漫在周围,深吻呼吸间都是若有似无的梨汁蜜甜。
许是空气太甜,两人都太过投入,直到南惜突然惊叫一声,躲开。
池靳予紧张地?扶住她手臂:“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南惜一脸认真:“宝宝都开始长心脏了,我们?这样它是不是能知道?”
池靳予愕然失笑:“哪那?么快。”
“……反正?不太好。”南惜表情严肃,“为了胎教?,还?是要注意一点?。”
池靳予捏住她下巴:“爸爸爱妈妈,是什么不好的胎教?吗?”
南惜语塞:“……”好像也不是。
“放心,它们?现在只是小胚芽,还?没有自主意识,就算再长大些?,也不会知道我对?你做什么。”他倾身到她耳边,哑声低语,“等几个月,我还?要亲自打招呼呢。”
南惜瞬间领悟过来,脸爆热:“不要当着宝宝耍流氓。”
“老婆,严谨点?儿。”他轻笑着咬她耳朵,“是亲子互动。”
“……”互动你大爷!
即便如此,池靳予也很少再能吻她。
七周左右,南惜开始孕吐,食欲不振吃不下东西,更别提接吻。
第一次他试图吻她,南惜转头?就捂嘴跑向厕所,回来时?,双眼晕红,可怜兮兮,带着内疚去牵他的手:“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一声叹息,温柔地将她拥入怀中。
“对不起。”低到尘埃里的嗓音贴着头?皮,好像直直落进她心脏,“是我不好,让你难受了。”
她那?么爱吃的人,如今闻到甜品就嫌腻,糖水黏糊糊的也犯恶心,就连最喜欢的章鱼小丸子,油味入鼻就吃不下。
他变着法给她做各种?菜,像瞎子摸象,碰运气,偶尔她能吃进去几口垫垫肚子,饿了就啃小番茄。
这一切他都没办法分担,甚至连吻她安慰她,都做不到。
最后只能轻轻地?吻在她额头?,好像怕碰碎了宝贝,颤抖又小心。
生孩子是她愿意,她喜欢,有些?矫情的话他不想说出口?,但如果可以,他宁愿只有他们?两个,简简单单过一辈子,也不想她吃这些?苦。
池靳予向医生咨询缓解症状的法子,收效甚微,走?投无路甚至去网上找那?些?奇奇怪怪的土方法。
努力了两个多月,也或许是她身体恢复过来,孕吐反应才慢慢减轻。
南惜爱美,他知道她怕长胖,生完宝宝还?要辛苦减肥,每餐食材都给她精确到毫克,在保证她和宝宝营养的同时?,也不造成额外?负担。
偶尔她想吃点?小吃,他会大晚上跑出去买,买回来她就尝一两口?,腻了,剩下的全是他解决。
他的食量被迫增加,同时?转化为运动健身的强度。因为她喜欢摸他腹肌,每晚要摸着才能睡,他一点?也不敢懈怠。
*
在他的亲自照顾下,到孕中期,南惜除了肚子比寻常孕妇大一些?,状态好得人人称赞。
她报的瑜伽课,不少怀孕的阔太也一起?上,原本池靳予想给她请私教?到家,可南惜喜欢热闹一些?,只好随她去。
每次下课他都来接她。
这些?阔太们?要么老公太忙,要么夫妻关系不可说,大多是联姻的关系,却?还?要在外?人面?前维持幸福假象。于是都带着司机,开着一辆比一辆阔气的豪车。
但无论怎样,都比不过风雨无阻亲自接送的那?一位。
要说忙,没人比池靳予更忙,可他们?的夫妻关系不需要任何刻意的夸张和渲染。他只是站在门口?静静看着她,就遮不住烈日般耀眼的深情。
琴瑟和鸣的恩爱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