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腿,毫不费劲地跟着。
南惜的房间他第三次进。
第一次是送喝醉酒的她回?家,被她腻腻歪歪勾了一身火,第二次是接亲,满屋子气球彩带,缤纷艳丽,却只?有她最好看,人声鼎沸里他只?能注意到?她。
第三次便是今天。
卧室恢复了以往的样子,干干净净。
女孩儿长期居住后特有的馨香空气,被他这个?不速之客混进一丝阳刚的味道,有种微妙的,奇异的愉悦感?在心口震荡。
这次他不用再尴尬离开,他可以心安理得地住在这里,睡在她床上。
他拥有这个?世界上最堂堂正正的名分,肆意入侵她的领地。
南惜去衣帽间拿完衣服,锁上浴室门洗澡,全程没和他交流。
池靳予在沙发上坐着等,一会儿,陈阿姨敲门,递给他一套新睡衣,说是大小姐吩咐的。
男人接过来道谢,回?头看了眼雾气弥漫的浴室玻璃门,笑了笑,攥紧手里这团柔软的布料。
像他软到?一塌糊涂的心脏。
睡衣是真丝的,和她结婚之前,池靳予很少尝试这种,他更习惯偏厚实?的纯棉质地。
南惜不喜欢光着睡觉,哪怕做完爱,也要穿一件睡衣。
最近他越发对这种又软又轻薄的布料上瘾,这样抱着她睡的时候,会有贴得更近,更严丝合缝的感?觉,抚摸她的触感?也更清晰。
归根结底,他并不是对这种布料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