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凝重起来。
她看了看笑眯眯的老神医,然后斟酌着开口:“祖父,不是马钱子?”
老神医点点头:“你还算有悟性。”
说罢,老神医看向崔云昭,眼眸里闪过一丝冷光。
“这位患者,你可懂些医理?”
崔云昭前世身体不好,久病成医,大约也懂得一些,她又爱读书,所以能听懂老神医的话。
老神医见她明白,便说:“马钱子这种毒药,一般都生在南地的深山老林中,一般不会随意出现在中原,而且深山老林环境恶劣,不容易进出,基本上也没人会碰触到它。”
老神医到底见多识广。
“《药经》和《百毒谱》上才有记载,一般人很少能碰到,许多大夫也是不知道的,”老神医一边说,一边在纸上写,“而且听到此名患者的病症,她是不可能食马钱子的,她应该是被人下了毒。”
“一种,名叫牵机药的毒。”
崔云昭的心跳骤然加快。
牵机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