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墨心底窜出一股火,他很想说自己又不是他的附属品!可是想起父亲收了他的天价彩礼,包括婚后自己的衣食住行一应全是程渡供养着,就感到羞愧没底气说出这句话。

他握紧了拳头,又松开,答到:“无可奉告。”

程渡已经回了别墅,他坐在梁子墨平时睡觉的那边床,斟酌了一会儿:“你在生气?”

梁子墨语塞,他确实生气,生气对方打扰汤郝工作只为了问他去了哪儿!他是个独立自主的成年人,行踪不需要告诉谁。

“你不要再去找我朋友,我在外地,不会打扰到你跟那位女士约会。”

他是真心的,只要程渡和他井水不犯河水,他爱干什么干什么。

“抱歉,我的错。”程渡很快道歉了,为了确认什么似的又问了一句,“没生气你跑什么?

梁子墨:“……”

他忽然意识到,程渡该不会是以为他是吃醋生气了才跑出去的吧?

“程渡,我没你想的那么贱,我真的在工作。”

说完就挂了,泡脚的水也冷掉了。

他倒掉水之后程渡又打来了,这次他没接,直接按了拒接,这下倒是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