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抵押卖掉了,他还记得妈妈说他就是在别墅里出生的。

从大学时寒假暑假起他都一边打工一边租房,毕业后,他没钱赎回那栋价值八九百万的别墅,也还在继续租房住,直到和程渡结婚搬进了凤栖湾。

现在起想起来,他竟然除了程渡的地盘就无处可去了。

程渡给他的钱他还一分没动,假如以后有一天会离婚,程渡不收回这笔钱,他就去买一套房独居。

至于爷爷奶奶留下的那栋别墅……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他会努力的。

他这样盘算着,心情好了不少,对程渡的暧昧不明的态度已经免疫了。

就连晚饭都多吃了一点,一点都不像前两天郁郁寡欢的样子,他忍得住,有人却忍不住了。

到了晚上,程渡敲响了主卧的门。

梁子墨睡得迷糊,只隐约听见卧室门开关的声音,下一刻就被人压着亲吻,手腕被他捏着举过头顶,掐的生疼。

梁子墨被他惊醒,用了好几秒钟才看清压在他身上多人是谁,牙齿用力咬他的舌头,程渡吃痛找回一丝理智。

两人静静对视着,梁子墨身上的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他眼底含泪,小声说:“手疼……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程渡松开手,才发现他手腕都被掐红了,他这么瘦,明天一定会变成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