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是扶着令瑜上位的。
他父亲那些姨娘太太们生了一大堆,令瑜也不过是个小老婆生的。如今程渡掌权,再怎么着令瑜也不可能得罪了他。
不说他,在场各位谁有胆子冷着他程少的?
梁子墨:“……”
见梁子墨不说话,在场各位都静下来没人敢先说。
令瑜手都在抖,他丝毫不怀疑他这恋爱脑表哥会因为梁子墨搞得他头破血流!
毕竟他才26岁就接管了那么大一个鑫陇,靠的是他投胎投的好,程老爷子偏爱吗?当然不是。
外头人不清楚,但他作为表弟,还能不清楚程渡做生意的手段有多么不近人情到残忍的地步吗?
程渡也没接茬,只是咬着烟抽了一口,饶有兴致的低眸看了眼老婆,好奇他的反应。
一旁的樊景看不下去了,推开身边的女伴,拎着酒杯走到梁子墨面前,把令瑜护在身后。
“嫂子,阿瑜他今天是寿星,要忙的事可不少,喝了酒又犯浑,哪里得罪了还请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他将手里的酒杯抬起来,敬他:“这杯酒就当我替他给你赔罪,犯不着因为这么点事儿伤了他们表兄弟的和气!”
好一个寿星,好一个兄弟的和气。好像全都怪他梁子墨故意惹事似的。
气归气,樊景既然端酒道歉,他就不能真的矫情做作让程渡因为他下不来台,真的和令瑜闹得不愉快。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他当做没听见也就算了,没想过真的让这些人有多么看重他。
他拿起桌上一杯刚倒好的威士忌,准备喝了这杯酒的时候,程渡忽然摁着他拿酒杯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