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突,以前两人同床共枕都说不上几句话。
他得罪不起程家,更得罪不起程渡,所以对自己下的戒条一直都是尽量别惹他。
程渡那边已经回了别墅,外面的冷风吹得紧,他却站在大门旁没有着急进屋。
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搭上门把手了,他停顿下来,抬头看了一眼零星几颗星星的夜空。
过去的几个月他每次回家进屋都能看见梁子墨在家等他,可现在,他不用走进去都知道里面空空荡荡,没有一丝人气。
人一旦形成习惯就很难戒掉。
程渡低眉,声音很沉闷,对电话那头说:“很生气。”
梁子墨掐红了手心,犹豫地说:“那要怎么办?”
程渡思量片刻,说:“我有一个要求,作为你不信任丈夫的惩罚。”
“什……什么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