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人眼睛一转,点头:“对,但他不是在美国出生。”
“我怎么感觉你…”
问多了显得她有些过分,唐蒲打住了,把名片塞进口袋。
比赛两天时间,唐蒲就知道缪时洲不会那么老实,第二天就在比赛后台看到了他,显然是在等着她来。
“你怎么不去酒店找我。”
“我刚到,去酒店路上你肯定就来这了。”他搂住唐蒲的腰,一手拿过她手里东西。
“霁霁呢,你把他自己一个人丢家了?”两人一同往前走着,他放慢了脚步。
“送去咱妈那里,昨晚我发现他一个人又在卧室里偷哭,估计是做噩梦了。”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提出分床睡,他怎么会这么没安全感。”
“拜托,老婆,那小子总不能那么大了还跟你一块睡,他都三岁要上幼儿园了!我才是最没安全感的那个人。”
唐蒲停了脚步,以为她生气了,缪时洲看到她往前直勾勾盯着一个男人看。
“你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