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
她突然逼近,放大在眼前的女人认真凑上前观察他,似乎要数清楚他的毛孔,缪时洲呼吸一滞,薄唇嗡动,忍不住咬了一下抑制自己。
“没人说过你戴眼镜斯文败类吗,像个文质彬彬的家暴男。”
“家,家暴男?”他被突如其来的形象给整不乐意了。
“你知道吗,书上还说孕妇要时刻保持心情愉悦,提高兴奋度,有助于新陈代谢。”
唐蒲往后仰,昂起下巴:“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别过来。”
越这样他越要得寸进尺,一手摘下眼镜,目露凶光,笑的唇瓣张开,仿佛是长了獠牙扑上前:“外面这么大的风暴,里面要是没点声音,对不起这要下一周的暴雨。”
“什么烂理由,好好看你的书去。”唐蒲一脚踹上他胸膛,半躺在沙发,用力要把他给踹走。
压下来的力气惊人可怕,他一手攥住脚踝,把脚趾放在嘴边痴迷的舔,故意发出黏黏不断的吸吮口水声,又清又脆。
脚底泛痒,唐蒲咬住下唇,他睁眼便是厉光,镜片在他手心下被按得碎裂,饿狼扑食把她压到身下。
“混蛋,别拿你舔脚的嘴亲我!”
暴雨真如天气预报说的那样下了一周,出不去的时间,两人在房子里翻云覆海,他手指的技巧一天比一天熟练,掌握了唐蒲的敏感点后,随随便便就能让她高潮。
别说是床上,两人忙起来没打算收拾,把客厅和厨房都弄湿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