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反正,你是孩子的妈妈,我们还是合法夫妻,而且我才不觉得他对我有什么威胁呢,都是个”
话到嘴边他赶紧制止那两字,都在领证路上了,可不能因为这句话出差错。
唐蒲扭头看向窗外,撑着下巴,眼里倒映着路边往后退的树影:“你根本不用在我面前装,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吗。”
容易嫉妒,吃醋,暴力,手段不能光明正大,可谓小人。
缪时洲默默反思,她把头扭过来,用手指揉揉他冰凉的耳垂,在哄一个孩子:“但你要是能好好吃药,这一切都不是问题。”
他攥紧了方向盘,郑重且严肃点头:“好!”
这次领证他早有准备,口袋里面放满了糖果,见人就给,结婚证的照片上,是他严谨又兴奋的笑,生涩红着脸,不由自主将脑袋歪向身旁气态清冷,干净的美人。
啪嗒。
刚到手的两个小本掉在地上,差点被两人踩中遭殃。
涂好的口红被全部抹开,即便再防水也挡不住口水的浸透,他吻的狂烈,满嘴都是欲望,舌头从深到浅,由浅化深,舌根运着一团唾液挤进来,牙齿互相抵住疼痛的磕碰,也没结束这场吻。
唐蒲被压在卧室门板上,手腕被攥,他甚至等不及,哪怕那张床就在眼前,也要从此刻将她吃干抹净。
知道他懂得分寸,所以她没阻拦身上的手,胡乱脱去衣服,急不可耐的将衬衫扣子全部扯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