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进杯子里,倚在吧台前晃着沉淀的酒液,宽松睡衣随意套在身上,也摆出生人勿进的架子。
“对对我就是废物,你找了两年不也才找到,问你了多少次都没告诉我什么人,就靠个破怀表谁找得出来啊,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
樊阳焱嘀咕着,眼睛在他家宽敞客厅里打量:“话说你那块宝贝怀表呢?怎么没挂墙上了?”
“收起来了。”
“呦,人真让你给找到了,就靠着一块怀表?你牛啊。”
缪时洲笑笑,靠的不是怀表,是老天爷,他该庆幸两个月前没有推掉那场聚会。
喉结混动。
冰凉火烈的酒液顺着喉管倾斜而下,胃中一阵烈燥过后,是香沉浓郁的酒味在味蕾间弹射回窜,灰意的眸子在这一刻才显得不那么冷淡。
“阳焱,你再帮我个忙。”
看出他沉重的心思,樊阳焱撑着吧台晃起红酒杯:“嗯?我这个废物还能帮你什么忙了?”
“教我,怎么追女人,一个成熟美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