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攻心,他耸干了几十下,唐蒲腰都软了,肚子涨的呼吸不匀,何况她发烧头痛欲裂,痛苦仰起脖颈,手掌摁住两侧想拔出自己的身体。

缪时洲不会让她得逞,钳住腰往自己的胯下怼,龟头撑开宫颈,她做了无数次爱,那里也没被人塞入过,失去形象的嚎啕大哭,凶残哭声,如婴儿啼鸣,她从未哭的这么狼狈。

操干她的男人惊喜欲狂,变态的把她哭声当作情药,不计后果挺直腰板耸干,把她顶的脑袋哐哐砸向头顶床板。

越哭他越狠,唐蒲疯狂挥舞着手臂捶打,指甲是她身上唯一的武器,挠扯在他的锁骨,脖子,依旧没能撼动半分他的身体。

“敢挠我,你倒是挺有胆子的!”

啪!

巴掌扇歪了他的脸,怔怔停下动作的人,恢复了几丝理智,她喘着大气,委屈的死死咬住下唇,目瞪恨意,几乎是对他咬牙启齿。

冷静下来后,缪时洲伸长手臂绕过她,去拿了床头的避孕套。

“滚!”她不干了,撕破脸皮也要让他滚出她家。

“没门。”

缪时洲低垂着眼警告:“不然你别想让我戴套,直接射进你的子宫里,你看我能不能做得到!”

这场性爱,他永远占据上风,只要他不想,也会真压着把她给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