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她昏睡,他没有就此停止这荒谬的做爱,一发又一发,却都没有了第一次时,她醒着的那样尽兴。
晚上,管家回来找到他,他们要快点从这里离开,门外已经有了接应的军人。
缪时洲看向集装箱后被他藏起来,昏迷不醒的女人:“我要带个人走。”
“您带什么人?”
“一个女人。”
“少爷您别开玩笑了!飞机就只能让您一个人走,我们现在凶多吉少,他们要找的人就是您,用来威胁您父亲的!先生和夫人现在赴去谈判了,您要是不在这半个小时里走掉,他们两位都会有危险!”
管家迫切抓住他的胳膊哀求:“一个女人您到什么时候都能找,其他国家都已经派来了救援,只要没找到您,他们就会放过这些人!倒时候平安无事再来找她也不迟啊!”
“您别犹豫了,再多一秒钟先生和夫人就都有生命危险!”
缪时洲攥紧了手中那块怀表,戾气眉宇压着凶狠,纠结不甘。
“少爷!”
“我知道了!”
随后找到她就是了,有了这块怀表,肯定能将她找到,肯定!中国,他一定会再去!
第一章 Chapter.20 二更
宿醉的下场,头疼欲裂。
唐蒲还没彻底清醒,就听到床边有男人的说话声。
她吓了一大跳,拉住被子往上拽,缪时洲正打着电话,也被她猛一怔的行动给吓住。
他捂住听筒:“姐姐,别担心,我在改飞机的班次。”
唐蒲眨着眼,低头看了眼身上完好无损的衣物,松了口气,还好没酒后乱事。
那他怎么在她的房间里,这里明明就一张床。
挂了电话,缪时洲说道:“昨晚你喝的太醉了,一直拉着我的衣服,所以我就睡在了沙发上。”
他胸前白衬衫的褶皱好像在证明他没有撒谎,沙发上的确有被睡过的痕迹,还有一张单薄的毛毯。
“不好意思,我有点记不清昨晚发生的事了。”唐蒲摁着脑袋,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忽略,可就是想不起来。
缪时洲失望笑了。
“那我先出去,姐姐洗漱吧,飞机班次在下午两点,我们还可以吃个午饭。”
现在已经十一点半了,唐蒲看了眼腕表,失重倒在身后叹了口气。
抓着头发自责的焦躁。
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能做出酒后乱来这种事,还跟一个弟弟共处房间睡觉,这下他就是不误会都难。
缪时洲跟个没事人一样,依旧对她说说笑笑,唐蒲想跟他澄清一下昨晚的经过,可到了飞机上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酝酿了半响,刚要开口,他一只胳膊突然朝她袭来。
愣在那里,发现他只是去拉窗户的遮阳板,朝她的方向探着身体,看向窗外的风景:“今天会是个好天气呢,姐姐。”
飞机飞向云层,穿梭在空中垂坠的白云上方,一望无际天边,碧空如洗。
他靠的太近,身上沐浴过后的清香,是与自己身上一模一样的沐浴露味道,这种心悸的感觉跳动可怕,明明是浪迹情场的人,却对这种反应抱有恐惧。
“姐姐?”他的手撑在窗户上,见她不说话的表情,歪了头,灰雾朦胧的瞳孔,表露自责:“是我哪里让你不愉快了吗,你今天好像很不想跟我说话。”
“不是,不是,我就是,喝了酒头有点痛。”唐蒲低头,抬手摸着上唇,逃避的视线垂下目光,试图用胳膊挡住心脏跳动声被ta听到。
“昨天酒的度数的确有点高,下飞机我们去喝粥吧。”
“不用了,我想回家,没睡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