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御史来到凉州多日,连这里头的官司都不清楚,被人知道,参你一个渎职之罪,到时候,恐怕你的老师都救不了你。”
袁宝镇气得几欲吐血,看向肖珏,年轻的都督唇角含笑,目光悠然,其中包含的恶意铺天盖地。
他竟不是冲着自己来的,是冲着孙祥福来的。但这实则更恶劣,因为他的老师徐敬甫,要的绝不是眼下这个局面,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已经不是一把米了,是将他的粮仓都给搬空了。
丁一失踪了,他一个人,如何应付咄咄逼人的肖珏?
宋陶陶气势汹汹的看着孙家人,禾晏若有所思,只是一个宋陶陶的话,或许能治孙凌的罪,但孙祥福未必,上头有人保的话,孙祥福也并非全无生路。
肖珏出手,会给人留一线余地吗?禾晏并不这么认为。
“都督,您也听听我们解释吧,下官真的冤枉啊!”孙祥福并着孙凌哭天嚎地。
事关自己,袁宝镇艰难开口:“都督,许是其中真有什么误会。”
肖珏似笑非笑的盯着他,半晌,点头道:“去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