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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向嘴边勾起一抹笑，用大拇指摩挲了一下照片里顾小淮狰狞的脸，然后收回手机恢复惯有的那副表情，回去继续讨论拍摄。

秦韩走过去直截了当地问：“这都一上午了，还有多久拍完？”

左向眼睛都懒得移一下，“你没资格问我这个问题。”

“你好歹考虑下小新人的承受程度，生产队的驴都没这么累。”

左向总算抬眼了，却是看向了叶溏。

叶溏心里一惊，赶忙解释：“抱歉左导，秦韩也只是因为担心我，继续拍摄完全没问题的，我并不……”

“你可以走了。”

叶溏心凉了半截，还没来得及啊一下，左向就让旁边的助理去吩咐其他演员和剧组人员，今天的拍摄已经结束，可以散了。

听到左向这样说叶溏才松了口气，原来真的是拍摄结束了，还以为左向一气之下要赶人了。

虽然秦韩一向我行我素惯了，但并不是所有人都会那么依着他，至少左向就不会。

回去的路上叶溏一直闷着不吭声，他知道秦韩为他好，可他也觉得秦韩不能总是这么莽撞。

这是在拍戏，是工作场合，怎么总是要去和导演杠上。

就算秦韩和左向认识，关系已经很熟了，但私事和公事也不能扯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