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划算，实在不划算。

“现在警方还在，云冬等方便的时候给你们。”程规不是不想给人，是真的觉得现在不方便。

即墨斯瑞点点头，他不觉得程规有胆子和他耍花招。

程规美滋滋的把合同收起来，外面姜南笙已经和警方汇合。

来的人不仅仅是王智，还有YD国的警察，双方穿的制服不一样，一眼就能看出来。

“姜董，你那边怎么样？”王智上前一步询问，态度很是友好。

他知道像姜南笙这样的人，一定有很多资源，即便是在国外也一样。

所以即便姜南笙已经把事情处理好他也不意外。

“几乎已经完成，不过王队长，我有个要求。”

王智不知道姜南笙要做什么，但她对警方帮助良多，于情于理他都该给予方便。

“您说。”

姜南笙开口，“我要从云冬口中知道些信息，然后才能把人交给你们。”

王智点点头，没拒绝，“可以，职责范围内，我可以给姜董开方便之门。”但如果违法乱纪，他就不能如此。

姜南笙颔首，道谢之后回了包间。

见人回来，即墨斯瑞温柔的说：“合同已经签好，让你大哥去带人过来。”

即墨丹没反驳弟弟的吩咐，这种事情让他做的确更好，他们也不完全相信程家人。

很快云冬被带出来，姜南笙打量着这人。

在记忆里，云冬一直是个穿着旗袍，打扮精致的美妇人，现在看她状态简直和精致搭不上边。

她头发乱糟糟的，衣服皱皱巴巴，简直像个疯婆子。

姜南笙看向程规，用眼神询问。

程规连忙解释，“我们没对她做什么，只是询问关于程素媛信息。”

姜南笙没继续追问，而是让程规带人出去。

程规也没拒绝，反正他已经得到相应的报酬，云冬这个女人对他已经没有价值。

很快屋子里只剩下姜南笙几人，她没让二位哥哥也离开，毕竟妈妈的事情他们也可以知道。

“云冬。”姜南笙喊了一声。

云冬没想到最后还是留在姜南笙手上，也知道她有今天都是拜姜南笙所赐，“你想知道花颖的事情？”

姜南笙倒是没想到云冬会这么坦然，她说：“对。”

“我告诉你可以，但是你给我什么好处？我不能什么好处都没有。”云冬相当坦然。

姜南笙没有直接回答云冬这个问题，而是问了另外一件事，“你还记得蒋红梅吗？”

云冬当然记得，但是那又怎么样？

“她已经疯了，你就算找到她，也不能从她口中得到什么信息。”云冬说，她自己做事非常有把握。

她给了蒋红梅儿子儿媳妇足够的钱，让他们盯着蒋红梅，一旦蒋红梅清醒过来就马上动手。

这么多年都没有异动，很显然蒋红梅还是疯癫状态。

“蒋红梅已经自首。不然你以为警方为什么那么快能对你进行追捕？”

“她的确疯癫了一段时间，不过早就恢复，并且知道当年的事情是你做的，装疯卖傻多年。”

云冬皱眉，她是没想到蒋红梅会这么做，但是这会儿仔细想想，蒋红梅本身就不是愚蠢的人。

当初也是大意，再加上霍家的实力她才没能逃脱。

不然她怎么也不会落魄到现在。

蒋红梅在当年也是首屈一指的金牌经纪人，风光无二。

“她说，我妈程素媛出事之前，你见过一个外国人。这个人是谁？”

云冬闭嘴没说话。

很显然她想从姜南笙身上得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