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一片皮革般的枯干赘皮遮住身体,呼吸还带着剧烈的颤抖。
“感谢神的恩赐……咳咳,惟愿万物永恒……”他抬起脸,挣扎着说道。语气乖巧到令人震撼。
永恒教徒身体前倾,变戏法似的抖出一身洁白的布袍。他将它披到少年忒斯特身上,后者又露出甜美的微笑。
“如您所见,大人。”
那教徒转向克里姆森,微微行了一礼,“哪怕是其他神选者,喝下溶有怪物的血剂,都会变成不折不扣的怪物。只有这位是特殊的,只有这位是完美的。”
“只要简单的治愈法术,他就能自己恢复人形。哪怕放着不管,他也会慢慢恢复,不过耗时要长些,增生的腐肉也不好收拾……我们曾经验证过。”
“确实挺特殊。”克里姆森干巴巴地说道,语气里的轻佻半点不剩,“你们喂过他几次药?”
“每七天一次,大人。”
数据不够精确,克里姆森唔了声:“那你们喂了他多久?”
“快十年了,大人。”
诺尔拉着忒斯特的手猛地紧了紧,表情逐渐扭曲。去他的心理准备,刚才那断肢之痛都没能让他这么难受。
他难以置信地端详忒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