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惧了?。反正又不出村,她们瞧不着,吓的也不是自己。
“这不好吧?”有人小心翼翼开?口,自家村子外面一堆尸体,想着怪渗人的。
“咋不好?那群丧良心的东西就该暴尸荒野!”妇人骂骂咧咧,“就该让最毒辣的日头狠狠晒他们,再?下暴雨淋他们,冬日还要?下雪冻烂他们的骨头,让他们就算下辈子投胎都要受一辈子苦头!”
她说:“来年?还要把他们的尸体偷偷埋到大路上去,让十里八村的人日日踩,夜夜踏!以为死?了?就能安生了?我偏不让他们如愿,他们不配!”
“春花说得好!就该这样?!”一番话引得众人连连拍大腿叫好,他们也是这么想的!
赵老汉抱着闺女?,给她拍掉胳膊上的蚊子,闻言忍不住翻白眼:“好啥好!哪里好?一个个老寿星上吊嫌活腻歪了?是吧?把尸体丢大道上,你们是真?不怕得疫病啊!这是咱村,不是流民的村子,你们这是报复谁呢?!”丫的,这明明是在报复自己啊!
亏他们都晓得埋人要撒石灰粉,如今居然能说出这种话,可见仇恨不但能蒙蔽一个人的双眼,还能蒙蔽一个村的脑子。
大道紧挨着村外那条河,四周山林密集,虽然他们吃的是山里引下来的水,只在河里洗个衣裳啥的,但河里有河鱼,一年?四季都有汉子去水草丰沛的地儿下套子,小鱼小虾啥的也不嫌肉少,抓到就煮鱼汤端上桌,吃到肚子里的东西谁知道有没有问题?
疫病不就是沾了?不干净的东西染上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