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心里还能插翅膀飞了不成?”
印太冷笑一声:“你当月明是农户的女儿想抢就抢么?你怕是忘记兰应德是去哪里给你弄的枪?好好的结亲你偏要弄得像结仇。”
罕土司敛了火气双手合十朝印太讨饶:“我的好太太,我错了,成不?这事不光是因为云开喜欢月明那丫头。你也看见了兰应德的本事,往常咱们哪里能买到这么多枪?卖鸦片就是几个钱的事,多几个少几个也就那么回事。手里有枪那些勐圈才不敢做怪,汉人的军队也不敢轻易来惹咱们。把他拴牢了,咱们才有好日子过。”
印太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她才不让罕土司那么心急火燎的把事挑明。你这司马昭之心当人家看不出来啊?人家怎么放心把女儿嫁进来?
看着眼前这个成事不足 败事有余的男人,印太无力的挥挥手:“我再想想办法吧!这事关键在月明,如果月明铁了心跟云开,那兰应德也只有顺着女儿的份。”
厉阳也在为弟弟鸣不平:“这兰应德太不识抬举了,你堂堂土司府少爷还委屈了他女儿不成。他要是脑子不清楚拿乔,咱们有人、有枪,大不了我把月明那小丫头给你抢回来,到时候只给她做妾,气死兰应德。”
云开无力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厉阳在他房间走来走去,柚木的地板都快要被他擦出火星了。他说这一番话虽是好心,但不得不说,他要不是自己亲哥自己真想往死里揍他一顿。也不想想那些枪是谁弄来的,光想着手里有枪了,子弹呢?还不是要靠兰应德弄。
“这事交给太太去办,你就别操心了。”
厉阳泼他冷水:“万一太太也说不动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