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挺着凶器逞凶,搅动了一池春水。胜利的享受着她的攀附和依赖。一身如瓷如玉的肌肤紧紧贴着他,细瘦滑腻的双腿圈着他的窄腰。他睁大眼一瞬不眨的盯着身下的女孩,看她从疼痛的嚎啕慢慢转为楚楚可怜、莺声婉转,继而满脸的春潮,双眼迷离、慢慢失魂。
一阵核桃花的味道飘散在空气中,云开力竭的覆在身下翻粉的雪白肉皮上喘着粗气。
一双小手摸上他浮出的肩胛骨,眼中水波荡漾,似怨还嗔的娇声道:“你是个坏人、骗子。”
云开气息还有些急促,呵呵笑道:“雨季来前,坏人要带你去暹罗,你去不去?”
说起暹罗月明便想起缅甸,进而想起那位表小姐,她偏过头赌气道:“不去。”
云开扳回她的脸,修长的手指擒着她的下巴低笑:“又作什么妖呢?”
月明给他一记凛凛的眼刀:“你带你表妹去吧,我才不去凑热闹。”
云开先是一怔继而想起最近府里的流言。这种事解释起来很麻烦,只有身体力行证清白了。
水花波动,月明那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呻吟又婉转起来。一抹梅子红和一抹墨绿顺着水流漂到瀑布下,在激浪的拍打中缠绞在一起打着旋浮浮沉沉。
岳父爱的教育
第二日云开听闻月明又进府来了,便坐不住了。俸小赛也不带就往印太院子赶。想起昨晚在水潭里与月明的旖旎之事,他走得一路带风,恨不得两肋插上翅膀直接飞到印太院子里。
昨晚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月明幼白的身体、娇娇的低吟,让他万般眷恋,身体热了一晚上。搂着木棉花充塞的方枕,恨不得趁夜就冲进她家把她抢回来。
昨晚背着她回家,她害羞,匍在他背上一句话也不讲。他有心讲些亲热的话,但又怕她恼了。
他想了一夜,想着有许多话要跟她说。
先要问她还疼不疼?
再就要问她昨晚上........好不好?
还得问她究竟跟不跟自己去曼谷?
兴匆匆走到回廊拐角却见兰应德背着手站在栏杆边上看着园中开得正盛的剑兰。
他不信兰应德对那些花感兴趣,估摸着是专门等他的。。
急急走到走到兰应德跟前见礼:“请岳父安。”
兰应德转过头,见云开双手合在鼻尖很是规矩,他也不叫免,一反往日的和煦淡淡道:“知道错了么?”
云开悄悄觑眼,心中有些发虚。暗自思咐月明这个傻丫头不会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兰应德了吧?转念又一想,告诉了更好,婚礼就不用等年底出洼了,泼水节一过就怕可以办。他可以名正言顺的带着月明去曼谷,借口都不用找了。
他思量一会才开口道:“知道了!”
兰应德见他答得谨慎,点点头道:“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就行,改不改全随你。但我还是要嘱咐你,你的身份在允相可以肆意妄为,但若是去了缅甸、去了曼谷又或者去了昆明还这样由着性子,闯了祸事谁还护得住你?”
云开听得云里雾里,他到底是指什么事?怎么听着月明像是没说,又像是说了。
但不管月明说没说,姿态放低点认错肯定是没错的,他把肩往下压了叁分,语气诚恳道:“岳父说的是,是小婿心急莽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