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完就随便扔在茶几上,人走了。

阿姨做卫生,瞧着茶几上、地毯上这些鬼画符似的纸张,困惑不已。

只有艾德闻坐在沙发上,避着午后的阳光,玩游戏机,便以为是他的东西。

阿姨将纸张收拾起来,还对齐,“这一叠纸是要不要啦?”

艾德闻抬眼一扫,没见过,所以摇头。

“不要那我丢掉啦?”

他专心致志的打游戏,没多想,所以点头。

等到陆嘉洛回来,从阿姨那里了解的情况,就变成:艾德闻说是他的东西,也说没用了,我就给扔了。

愤怒因子不由自主涌向大脑,陆嘉洛忍无可忍,把他的作业本找出来,当着他的面撕成无数的碎片,朝他砸了过去。

他有点愣住,没能闪躲,纸片像雪般,从头落他一身。

恰巧,今天是陆嘉洛父母来接她回家的日子,目睹这一幕,许晓惠女士调侃着,“哎呦,华山论剑呢?”